山茶

一个努力不ooc写狗血剧的卡吹
换头像啦!绝美宰来自十九~

【织太/all太】吾家有女初长成

预警:宰单人性转,织太养父女注意,年龄差十二。幼女有,路人有,流产有。

是脑抽想看宰喊织爸爸的玩意儿

主织太,含中太 敦太 芥太。森太亲情向。


小姑娘刚来织田作之助家那会儿,八九岁的样子。一袭黑色的小洋裙,怀里抱着脖颈断掉的旧娃娃,白色的棉花从裂口里溢出来,她不时细心的往里面塞一塞。森鸥外领着她敲织田作之助家的门,她死死抓着森鸥外的一根手指,一双鹿眼带着不属于孩子的狡黠。更深层则是一片连成人都少有的黑暗。

“他是我的新爸爸吗?”

“昂对。”

这是织田作之助开门前听到的对话。他顿了一下才打开门,小姑娘仰着头,脆生生的:“爸爸。”她的咬字带着特殊的味道,平白无故让织田作之助心下一沉。

织田作之助坐在餐桌一侧,桌面上摊着他没整理的手稿,看着对面他那个名义上的编辑长吁短叹,小姑娘乖巧的坐在森鸥外膝上玩着布娃娃,脖颈上的棉花一颤一颤的,看着好像马上要掉出来。

“……总之,拜托织田暂时收养治子啦。”东拉西扯后森鸥外终于绕到了正题上。

“她父母呢?”织田作之助不为所动。

“母亲在生下她的时候难产死了,父亲入狱了。”

“罪名?”

“猥//////亵//////儿童。”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小姑娘像是对他们的谈话漠不关心,自顾自的跟旧娃娃说话。嘟嘟囔囔的,似乎是一首小孩子自己编的童谣。

娃娃娃娃,睡吧睡吧

闭着眼睛,听爸爸话

不哭不闹,不说不笑

息声息声,不让知道

睁开眼睛,天就亮啦

……

“那好。”织田作之助点点头,“你还来接她吗?”

“没有特殊情况就先养在你这里吧。”森鸥外像是早就料到了,“我那儿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森鸥外所处的环境养一个小姑娘确实不合适。毕竟他只是织田作之助名义上的编辑,真正干什么勾当两人都心里有数。“好啦治子。”森鸥外拍拍小姑娘的肩要她面对织田作之助,“这是你的新爸爸,你以后要和他一起生活。”

“那森先生呢?”小姑娘仰起头从下面看森鸥外,“爱丽丝姐姐呢?”

“你要乖乖的,我和爱丽丝酱会来看你的。”森鸥外笑眯眯的伸出小拇指,“和治子拉拉勾。”

“啊呀。”小姑娘意味不明的感叹道,“森先生又把我当小孩儿!”

“好好好,治子是大姑娘。”森鸥外好脾气的哄着,从膝上把女孩儿抱下来,“去吧。”

小姑娘抱着娃娃哒哒的跑到织田作之助面前,微蜷的栗发在额上一颤一颤的,娃娃脖子上的棉花探出来的更多了。小姑娘笑得很可爱,可她眼睛里的死寂令织田作之助默然。她仰起头看着织田作之助:“我是太宰治子,请多关照。”


小姑娘的行李很少,不过一个轻飘飘的小提箱,里面寥寥几件风格迥异的裙子。织田作之助临时去楼下便利店买了儿童洗护套装和便当,简单的晚饭后便领着女孩儿去洗澡。他开了热水器和花洒试水温,浴缸变满后他回头,小姑娘已经熟练的背手拉开了裙子拉链。他顿了一下发觉她真是太瘦了,瘦的她可以反手从上而下摸过自己的脊背。女孩儿踢掉小熊拖鞋,黑色的洋裙滑落到带着水渍的地板上,女孩儿脱掉长筒袜,最后才是内衣。织田作之助把她抱到浴缸里,想了想放了一只橡皮鸭。

小姑娘咯咯的笑,捏了捏听这个玩具发出逼真的嘎嘎声。织田作之助撩起热水浇在她的肩膀和头发上,水珠滑下圆润的线条,水面下的胸脯平展展的,微微鼓着,像两颗尖着嘴儿的青涩蜜桃。头发被很温和的打湿之后就是抹洗发膏,黄瓜清新的气味儿沾染上女孩儿的发丝,她眯着眼睛任织田作之助动手。揉出白沫再用花洒冲掉,水面上浮了一层白色,混混沌沌的看不清。然后就是沐浴露了。女孩儿按住织田作之助的手腕,很天真的抬头:“不一起洗嘛?”织田作之助摇头。

他把沐浴露挤到浴花上,让女孩儿站起来从上而下的往她身上抹,刚开始的微凉让她瑟缩了一下,不知怎的攥紧了织田作之助的衣袖。

最后洗好了,织田作之助把香喷喷水汽氤氲的女孩儿擦干,套了一件他自己的白衬衫,衬衫下摆一直垂到小姑娘的腿弯。他把她放到自己的单人床上,去拿吹风机。

转身的那一刻织田作之助沉默了。女孩儿曲腿坐在他床上,撩开衬衫下摆,大大方方的分开,手向下伸去,像是为织田作之助捧上一朵早熟的娇花。“爸爸,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女孩儿如是说着,依旧在微笑,“我会和森先生和爱丽丝姐姐去监狱里看你的——还有上一个爸爸。”

织田作之助走过来,敏锐的察觉女孩儿的手和腿都在发抖。她在害怕。他想起刚刚洗澡的时候在女孩儿身上看到的大大小小的已经变淡,但仍然显眼的於伤。胸脯上横亘着的指印更是许久未消。

他扯过被子来,在女孩儿反应过来之前三下两下把她裹好,开始给她吹头发。小姑娘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她怯生生的:“爸爸。”

“别那么叫我。”织田作之助生硬的回应。他打开吹风机,调到合适的档位,暖风轻柔的亲吻女孩儿潮湿的发顶,“织田作之助,这是我的名字,想怎么称呼随你。”

“织田作。”

“织田。”织田作之助试图纠正她的断句。

“织田作。”

“作之助。”织田作之助换了个方向尝试。

“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织田作之助继续纠正。

“织田作。”

“……”

“织田作。”

“昂,行,织田作。”


太宰治子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她的肤色白皙,发丝微卷,有一双鸢色的鹿眼,腰身盈盈一握,尽管还小,但人人见了都夸是个未来的美人胚子。织田作之助一个专职作家,倒是有大把的时间待在家里照顾孩子。第一次做儿童餐没加作料,尝试给小姑娘梳头结果打了结,新手爸爸会闹的乌龙他一个没落。

但是小姑娘眼中的阴影已经褪去了。她享受着织田作之助的照顾,拽着他的头发用奇怪的断句叫他的名字,每天回家吵吵嚷嚷。织田作之助过去几年独居的安静被完全打破。

多亏了住在他隔壁的茶道老师尾崎红叶,织田作之助总算能像模像样的给小姑娘梳头和搭配衣服了。尾崎红叶气质绝佳,一年四季一身端庄的和服,举手投足都带足了优雅。尾崎红叶未婚,然而身边带着个和太宰治子年龄相仿的男孩儿,叫中原中也。织田作之助向尾崎红叶求教养孩子的经验,两个孩子走的也近,最后发展成了一起上下学。

中原中也第一次见到小姑娘直接涨红了脸,还没等他想起尾崎红叶教导过他如何彬彬有礼给女孩子留下好印象的方式小姑娘已经惊呼出声:“哇,你好矮啊!你真的和我同岁吗?”

中原中也险些对着女孩子动手了,尽管对方有一张举世无双的漂亮脸蛋。他几乎是跳着脚:“我还会长高的!到时候比你高得多!”

尾崎红叶拿把折扇半掩着嘴笑,织田作之助拍拍小姑娘的肩要她道歉。小姑娘回头吐吐舌头表示“不。”

好吧。这样的小姑娘果然很好看,中原中也是绝对下不去手的。

织田作之助像个学生一样一边听尾崎红叶讲女孩儿青春期的生理变化一边做笔记,两个孩子就在一边一块儿玩。小姑娘的舌头底下就好像长着小刺,三两句话不到就能让男孩急得跳脚。她笑一笑或者嘟嘟嘴又能让对方软下来,真是把中原中也吃的死死的。

“中也肯定长不到比我高!”回家后织田作之助在厨房里煮晚饭的咖喱,看见他的小姑娘站在厨房里大声宣布。“嗯。”织田作之助应着尝了尝汤汁,忍住没往里面加辣椒。小姑娘吃不得辣,回回樱唇肿起老高。

“中也说等他长大要买机车。”织田作之助盛米饭的时候小姑娘一边拿自己的碗一边没头没脑的提起。“嗯。”织田作之助多往女孩儿的碗里舀了几块牛肉。

“中也说他以后要有自己的红酒柜。”小姑娘吃了一勺咖喱,“红酒很好喝吗?”她好奇的问。“嗯。”织田作之助把小姑娘挑出来的胡萝卜捡回她碗里,不顾她皱起小脸,“不准挑食。”

“中也说他喜欢黑色。”小姑娘在织田作之助刷碗的时候继续絮叨,她今天恰好穿了黑裙子,“看来是个黑漆漆的小矮子嘛。”她被自己逗笑了。“嗯。”织田作之助把洗好的碗一个个摞起来。

“中也说,我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儿。”临睡前,织田作之助读完了睡前故事,俯身要给女孩儿晚安吻时,困意朦胧的女孩儿在他耳边轻轻说。织田作之助停了一下:“你很喜欢和他一起玩吗?”

没有回应。织田作之助低头,他的女孩儿已经睡着了。


太宰治子来织田作之助家的第五年的某个清晨,织田作之助把做好的早饭端上餐桌时发现她还没起。有点奇怪加担心,织田作之助去敲她卧室的门:“治子,起床了?”

没有声音。织田作之助把手放到把手上:“治子,我进去了。”

“别——”

织田作之助已经坚定的把门拉开,发现床上有一个圆圆的被子包。他走过去:“治子?”

被子动了动,从一角露出来半张泪痕斑斑的脸:“织田作……我好像要死了……”

“别说傻话。”织田作之助温和的说,“怎么了?告诉我。”

他的女孩儿微微掀开被子,露出被单和睡裙上一片面积不小的血:“织田作,我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害怕……”

原来是因为这个。织田作之助松了一口气:“你不会死的。这是正常的。”他回忆着尾崎红叶叮嘱过什么,“治子,这说明你长大了。不再是小姑娘了。”

女孩儿眨眨眼:“真的?”

“来,你先洗澡换衣服,我来收拾一下。一会儿告诉你。”

自那天之后,女孩儿的身上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在不能再叫小姑娘,该是少女。她的个子拔高一截,声音更圆润了,属于女性的曲线逐渐清晰。她逐渐拒绝织田作之助给她挑衣服,自己独到的审美总能让人眼前一亮,而气质是令尾崎红叶都赞赏有加的。

只是面对中原中也依旧像个幼稚鬼一样气对方。而中原中也面对少女脸红的次数却也直线拔高。

少女和中原中也进入了同一所高中,直接在校园美女榜上高居榜一从此无人能撼动其地位。织田作之助每天都能在垃圾桶里看见一叠少女从自己书包里翻出来的情书加巧克力,情人节简直是灾难。

“治子,拒绝人家要原样退回去啊。”织田作之助拎着垃圾袋有些无奈,看着趴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少女,“还有你又没有穿乳//罩。”

“在家自由点嘛,那玩意儿太勒了。”少女满不在乎,“都是些连中也都比不上的笨蛋——织田作我要吃蟹肉饭!”

“不行。你生理期是这几天。”织田作之助拒绝的毫不犹豫,“你大了,还是要穿上好。”

少女放下了手机,手托着腮笑眯眯的:“织田作也需要防备吗?”

织田作之助看着她的神情一瞬间想起了她刚来自己家的情形,神色暗了暗:“那不是防备。”

少女还是拖拉着去穿了。她向来只听织田作之助的话。

那年情人节有些许不同,少女吃掉了中原中也废掉三瓶红酒做出来的半盒卖相十分糟糕的酒心巧克力,同时拒绝了他的告白。织田作之助发现她的时候她正打着酒呃躺在天台上看星星,身边丢着空盒子和没打开的情书。他走过去捡起来,中原中也四个字写的龙飞凤舞。

“我以为你挺喜欢他的。”织田作之助说。

少女用手背蒙着眼睛咯咯的笑了,她的发间散发出黄瓜洗发水的味道,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样,一点都没变,只是现在她自己洗澡了。“呃,小矮子说他很久以前就喜欢我了。”少女打着酒呃,拉长了声音,“可是织田作,呃,我喜欢中也,也不是喜欢男朋友的喜欢啊。”

“那是喜欢什么的喜欢?”

“喜欢宠物狗的喜欢。”少女笃定的说,“中也是个好狗狗……呃。”她又笑起来了,脸颊在星光下湿漉漉的反光。

“下次不要吃酒心巧克力。”织田作之助试图把少女从地上扶起来,少女听话的任他动作,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

“我才没醉……呃。”


织田作之助被叫到学校了。原因是两个男生为了太宰治子把另一个男生揍了一顿。

少女倚在墙上打哈欠,身上披着中原中也的校服外套手里拿着中原中也买的奶茶,告白未果后他俩的相处方式依旧是一边相互斗嘴一边有求必应。对面站着两个联手打人的男生还在互相怒目而视,一个白发刘海奇奇怪怪,一个黑发鬓边两缕发尾泛白。后者显然身体不太好,不时捂着嘴咳嗽,但这不妨碍他的眼神比另一个凶狠的多。

“呀,织田作!”少女没事儿人一样和他打招呼。

对面两个唰的一下都看向他:“叔叔好!”异口同声,比赛一样喊的特别大声。

“嗯。”织田作之助对着他们点点头,走进了办公室。

被打的那个男生看着很惨,对着家长老师哭哭啼啼。织田作之助面无表情的打招呼,拉椅子坐下,想的却是他从未见他的女孩儿哭的这么难看过,这还是个男的。家长气势汹汹的质问,老师无语望天,最后织田作之助举起一只手:“我想听听他们自己说原因。”

那两个进来了:“他骚扰太宰学姐!我们都看到了!”

“胡说!”窝囊废一样挨打那个哭的更凶了。

“是这样的吗治子?”织田作之助问他的女孩儿。少女无辜的眨眨眼,一秒变脸,泫然欲泣,一声不吭,点头。

“那我觉得他们做得对。”织田作之助站起来,带着他的女孩儿走出了教学楼。

两个男孩儿他后来都认识了,一个叫中岛敦一个叫芥川龙之介,争先恐后往他眼前凑,就差把“把治子交给我们吧叔叔”写在脸上了。那天他们回去织田作之助买了关东煮当他们的晚饭。嚼萝卜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你是故意的。”

“哎呀不愧是织田作。”少女小口小口的啜着热汤,“那家伙太烦人了,中也动手大概会半残,就让他们去咯。”

“做的不算错。但是他俩都真心喜欢你,看得出来。”

“每个真心喜欢我的都要答应吗?”

织田作之助不说话了。

少女莫名叹了一口气:“我吃饱了。”她伸个懒腰,把只吃了一串鱼丸的一份往织田作之助那边一递,织田作之助再次吃了两人份儿。

“治子,你能处理好,我不干涉。”他把餐盒丢进垃圾桶,“只是记得,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


他的女孩儿真的长大了。织田作之助发现了烟盒,发现了酒瓶,他默默当做没看到。直到他在把少女的外套掏掏兜丢到洗衣机里时掏出来一张酒店的发票,他的心漏跳了半拍。

他仍然没和太宰治子提起过。他提着两瓶清酒去敲了尾崎红叶的门。

“我好担心她。”两杯酒下肚织田作之助的眼睛有些发直。

“中也说治子现在在和老师交往。”尾崎红叶叹着气陪他喝,“你确实该担心,妾身看她那个老师不像是值得托付的。”

“治子不会喜欢我干涉她的。”织田作之助有些无措,“我不想让她不开心。”

“妾身认为,这是身为监护人的责任。”尾崎红叶正色道,“担心她不开心可以委婉些,但是不能说。”

“再……看看吧。”


他的女孩儿在一天天瘦下去。

织田作之助明白出事了,可是他没有问。少女愈见憔悴,他所做的只是在生活上更加精心的照顾她。

那天半夜,少女哭着敲开了他的房门。

“织田作……”

地板上流了一摊血。

此后织田作之助的大脑一直一片空白。他送少女去医院,麻木的交费,接受医生的训斥,只有零星几个词给他留下了印象,未成年,人工流产,疗养不够。残存的思考能力还够他把事情串在一起,他的女孩儿背着他打掉了一个孩子,因为手术不过关现在再次开裂。

他害了他的女孩儿。因为他的迟疑,犹豫,没有采取行动,他让他呵护的女孩儿受了这样的折磨。

织田作之助颤着手拉开病房门。少女那样瘦,脸色苍白,躺在白的被单白的枕头上,好像要化在上面。

他走过去,发现少女在哭。眼泪从眼角渗出来,枕头上打湿一片。他伸手去给她拭去眼泪,她哭的更凶了。

“对不起。”

“对不起……诶?”两个人同时道歉。

少女睁开眼睛,嗓音沙哑:“织田作,我错了。我以为这样可以变成大人。”

抽烟,喝酒,和大自己二十岁的男人开房。做这一切的时候有个声音在说,这是错的啊,你好好想想。是她自己不管不顾,眼看着自己往下掉。

“是我没照顾好你。”织田作之助的另一只手紧攥成拳,“都告诉我好吗?”

这对少女来说像是另一场酷刑。但是她毫无保留。如何被诱导,如何不谙世事的听信,如何没有采取预防措施,如何被对方逼着打掉,如何发现对方早已出轨。

“他说……他就是玩玩……”说到最后少女已经哭的连不成句子,“玩玩……”

织田作之助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他把女孩儿抱在怀里,握着她纤细的手腕。

“没事儿了治子。”

“我拿生命保证再也不会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

少女的哭声渐渐平息。

至于那个已经伤害你的人,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织田作之助不知道的是,有人赶在了他前面。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某家地下酒吧里一片喧闹。角落里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已经喝的东倒西歪,眼镜歪到一边,还一手搂着一个小姐。这种情况下他难免会想起几天前他风流生涯的得意之笔,轻松把他学生里的美人拐到手,玩腻之后又毫不负担的丢掉,更惊喜的是那居然还是个处,真是赚足了。

胡闹到半夜,酒气熏熏的他出来了。夜晚的凉风一吹,脚下都不着调了。一路晃悠着,他走到了小巷子里。醉的糊涂的大脑让他四处看看,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哪儿。

脚步声。

他回头,两个少年一左一右呈包抄的姿态逐渐逼近,他一吓,酒全变成了冷汗。转身飞快往前走,巷子尽头出现了第三个人影。红发在黑暗中带着鲜明。

他们三个逐渐逼近,把指骨捏的咔吧直响,最后一个出现的人慢条斯理的在五指上套上钢指套。

“你们……”

“玩玩?我们也是玩玩。”

“玩玩你。”


眼眶崩裂,鼻骨粉碎性骨折,双腿折断,嘴角撕开,五脏六腑内出血。

躺在小巷里的已经不像是个人了,倒不如说是一堆死肉。

“救……救……”

求生欲使他用胳膊往前爬去。

“救……”

漂亮的少女站在路灯下,金发碧眼一袭长裙,面容精致宛如人偶娃娃。得救了,他往那边爬去:“救……”

少女看着他在地上拖出一条血痕,微微笑着,走过去,踩着小高跟的脚猛的踩在了他的断腿上,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少女就在这背景音下掏出了电话。

“喂?林太郎,我找到他了哦。什么?等你过来?可是爱丽丝怕是会忍不住先杀了他呢……”


织田作之助把少女的被角掖好,看着她被调养的略有血色的面庞,微微呼气。

“织田作。”少女拽住他的衣角,“今天在这里睡吧。”

织田作之助想拒绝的,但他没有。他看着少女的眼睛,他的女孩儿,他的大姑娘,他说好。

他们挤在小小的单人床上,盖着两床被子,少女枕着他的臂膀。他能闻到黄瓜的清新,还有少女的馨香。

“织田作。”他听见他的女孩儿小小声的叫他,“那时候你用被子裹好我,是因为我还小吗?”

“不是。”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不中用的发颤。

“那是因为爱我吗。”

“是。”

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爱他的女孩儿,他想让她永远开心,不受伤害。

“织田作。”女孩儿像是下定了决心,“做吗?”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他知道答应意味着什么。

“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察觉吗……”

怎么可能呢。

“太宰。”织田作之助听见自己的声音坚定有力,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他的女孩儿,“来吧。”

他的女孩儿像一尾灵动的游鱼钻进他的被子,触手可及是皮肤的柔软,他伸手抱住她。

“希望可以变成大人。”她在他耳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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