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

一个努力不ooc写狗血剧的卡吹
换头像啦!绝美宰来自十九~

【all太】临盆

预警:未成年/孕/宰生崽,织田作遗/腹/子,时间线魔改,原作ABO

含:织太,中太,芥太,敦太,国太

中太浓度较高。


阵痛间隔5—6分钟,持续时间三十秒以上,周而复始,按部就班,一次次袭来。即将出世的生命拳打脚踢,竭尽所能以疼痛向母亲宣告存在。太宰治的额角布满汗水,羊/水/已破,双腿间/黏/腻/不/堪。他咬着自己的袖子,不想疼出声来,也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过于狼狈不堪。

国木田独步把车开的飞快,甚至于闯了黄灯,这在循规蹈矩的他身上极不寻常。他甚至于单手握着方向盘在笔记本上写点什么,最后拿着一瓶止痛药往后递,被后座的与谢野晶子劈手夺过:“产O能吃这个吗?别连常识都忘了!”

国木田独步死盯着面前的路况,未曾搭腔。太宰治于疼痛间隙迷迷糊糊记得,自从知道他怀孕以来,国木田独步的那个本子密密麻麻记满了照顾孕产O的注意事项,他又怎么能不知道产O不能吃止痛药。


晚香玉的香气浓烈无比。他软绵绵载在红发男人怀里,声音软糯的像是猫咪,叫着男人的名字,每一个字都踩在心尖上:“织田作……好难受……”

后颈一凉,然后是尖锐的痛,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织田作之助将抑制剂干脆利落的注入,习惯握枪的手甚至未曾有丝毫颤抖。面对他的惊讶和难免的失望,织田作之助平静解释:“不行,太宰,你还未成年。”

“因为这种理由吗?”他啼笑皆非。他想了想,“那我长大了织田作会标/记我吗?”

“再等等。”织田作之助坚决且温柔,“等到那一天,我可以坐在面朝着大海的房间里提笔,写小说时,我就可以标记你了,太宰。那时我才有资格。”

“那我们只好等咯。”他瞳里闪过一丝狡黠。


中岛敦坐在副驾驶上一直维持着向后转身的姿势,太宰治的痛苦好像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反射在了他的面孔上。太宰治的每一次阵痛都令他神情扭曲。太宰治挺想调侃几句的,他想嘲笑敦君的表情好难看啊,但他说不出一个字。疼痛如期而至,他只能接着撕咬唇齿间的布料。

中岛敦没有与谢野晶子的专业知识。他所能做的只有伸手去为太宰治擦去鬓角的汗水,无意识的重复着:“就快要到了”之类的言语。太宰治知道,如果能帮他缓解,中岛敦是做什么都乐意的。


织田作之助的目光里带着深深的愧疚,这是属实没有必要的,在他看来。是他主动,预先把抑制剂全部扔掉了,并且没有任何一个A能在O主动要求下不去完全标记对方。无论从那一方面看,织田作之助都没有错,甚至技术很好也十分温柔,再理想不过。可是他在愧疚,因为他标记了他。这就是织田作之助。这就是他最喜欢他的地方。

他懒洋洋的勾住织田作之助的脖子:“织田作在想什么呐?”

“太宰……我……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他故作不解,离织田作之助很近很近,“完全标记也没有关系!我也想过,要给织田作生宝宝哦!”

“你还是个孩子,怎么给我生孩子?”织田作之助带着无奈,但所做的也只是将他抱紧。

织田作之助永远无法真正拒绝他。

就好像他永远无法真正拒绝织田作之助。

前提是,织田作之助真的向他要求什么的话。


阵痛的时间间隔缩短了,时间拉长,太宰治躺在病床上被推向产房。他尚且存留着意识注意到两个熟悉的人影,也顾不得思考港黑的重力使与游击队队长为什么会出现在普通医院,他只看到了二人的惊讶,一句话飘入耳鼓:“……预产期不是今天啊?”

所以,中原中也和芥川龙之介为什么会知道他的预产期?疼痛让太宰治惰于思考。


芥川龙之介再一次被他压住胳膊按在地上,他的声音似笑非笑:“怎么,昨天让你上了一次我的床,今天就差劲成这样了?想什么呢?”

鬼使神差的,芥川龙之介当真回答了他不准备得到回答的问题:“太宰先生的信/息/素,很好闻……”

“但芥川你的是真不怎么样啊,顶的我想吐。”他毫不领情,“再者说你要是和别人交手光想着闻对方信/息/素,那就趁早从我这儿滚吧。”

芥川龙之介低头,死咬着下唇:“是,太宰先生。”


医生拿着单子出来:“谁是产O的A?”

“我!”国木田独步,中岛敦,中原中也和芥川龙之介同时上前一步,接着不约而同分成两个阵营怒目而视彼此。医生嘴角抽搐,“产O这是头胎,骨盆又窄,极易难产。A最好签个字,声明如果出现意外是保大还是保小。”

“大!”又是不假思索的异口同声,但这次有了不同的声音。“小。”产房内那个平静的声音盖过所有,“我的A已经死了,我有自己选择的权力。”

产房外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中原中也撕扯着他的衣服,后者激烈反抗。两人均不发一言,中原中也有时对他的攻击置若罔闻,只手上不停。他们无声缠斗着,窗外风雨交加。

他抓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剪刀,中原中也的动作硬生生停止——他将刀尖刺入了自己的脖颈,另一只手死死护住自己的小腹:“中也。”

鲜少的没有挖苦嘲讽,他平静如斯吐出最致命的言语:“别逼我恨你。”

中原中也看到殷红的血静静流淌下雪白的肩颈,颜色对比触目惊心。中原中也的目光下移,落到他尚且平坦的小腹上,他保护的姿态带着神圣的色彩,中原中也明白了:“他的吗?”

“这就是你叛逃的理由吗?”

他只是浅淡的微笑。

“就算是有他的遗言在,我也一度想要去死。”他低声说,“和织田作那样的人殉情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但是不行。”

他爱怜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这是他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

“所以,中也,如果你一定要来的话,我就提前毁了他留给我的东西,再殉情,都没差。”

“一年以后再给你玩玩也不是不可以。”他只是笑。

中原中也无言退向窗口,与窗外的风雨。


时间推移,等待的人们忧心如焚。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医生再次走出来,带着疲惫:“别管谁是产O的A了,他现在意识不清,急需信/息/素安抚,否则连人带孩子都要没命了,谁去?”

芥川龙之介刚刚要说什么就又退却了,带着低落:“太宰先生说过我的信/息/素难闻。”

国木田独步推推眼镜,眼神有些躲闪:“我没标/记过太宰。”所有人震惊的望向他。

只剩下中岛敦和中原中也了,中原中也面露不屑,但反而是中岛敦先说话了:“中原先生,您去吧。”中原中也一愣,中岛敦继续说下去:“只有您是红发。”

“这和发色有什么关——”中原中也戛然而止,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酸涩的了然:“我知道了。”


“呐,国木田君为什么拒绝标/记我呢?”

心跳微停半拍,国木田独步尽量不去看他嬉笑的面孔:“你还未成年。”

“之前也有一个人这么说来着,但他最后标/记了我。”他有一些不怀好意,“国木田君觉得呢?”

意志力不够坚定,也不够爱你。”国木田独步读笃定的说。

“我怎么觉得,是国木田君不够爱我呢?”他拖着长声,“他因为爱我最终放下了制约束缚,而国木田君没做到。”

“如果制约束缚是对你的保护,爱你凭什么没能遵守?”国木田独步盯着他。

他的手托着腮,又轻又慢的眨眨眼睛,低笑出声:“不愧是国木田君。”


中原中也深深呼吸,走进产房。太宰治双目中萦绕着迷雾,失去聚集。中原中也控制好声音:“太宰。”

太宰治像是一惊,有些难以置信。他迷惘的看向中原中也的方向:“……织田作?”

“嗯。”中原中也应到,苦涩漫上喉头,他承认自己是另一个人,“是我。”

太宰治微微抬手去找他的手。中原中也握住了那只已经满是冷汗的手。他能感觉到太宰治的手在他的掌心微微颤了一下,似乎想要缩回去,但最终没有缩回去。他的指尖描摹过中原中也掌心的每一丝轮廓,最后与他十指相扣。

“好疼……”他像是在撒娇,“织田作,我好疼。”

“辛苦你了,太宰。”中原中也摸索着思考那个男人在这种情景下会说的话,“还不能睡,一定要让我们的宝宝和你自己都平平安安的。”

“嗯——”太宰治轻轻答应着,“我会,做到任何,织田作要求我,做到的,事。”

中原中也低垂了目光。


他未曾想过会与中岛敦有这么段联系。现在想想,俘获他的似乎只是一副热络。

寒冷太久了。


母子平安,而且是一对龙凤胎。医生兴高采烈的宣布。太宰治被推出来了,面孔苍白,但倒也安详,中原中也跟在病床后。突然,太宰治像是拽了拽他的衣角,中原中也弯下腰去,太宰治对他说了几句话。

侦探社的人围上来,表现了足够的敌意,中原中也和芥川龙之介已经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了。两人并肩向外走去,各自想着心事。

“中原先生,在下贸然询问,太宰先生最后与您说了什么?”芥川龙之介鼓足勇气。

“没什么。”中原中也极快的答到,压低了帽檐。芥川龙之介张了张嘴,没再追问。

两人走进一片昏沉的暮色中。

怎么可能没什么呢。

太宰治最后的言语一个字一个字锲入他的脑海:

“……织田作的手上有枪茧。不过,中也,还是谢谢你。”




所以说只有遵纪守法的国木田君没吃到【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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